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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/11/15 21:42:00 来源:20886号会员 浏览:1432次 评论:0条 | 我要写日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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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痛了一整天,刚刚舒缓过来,宿醉的感觉极是不好,掩着鼻子将衣物丢入洗手间泡上,终于坐下来,点上一支烟。
无论走到哪里,失意的人总是不缺的,正如昨夜三个男人的聚首,从25岁到42岁,不算很小的年龄差距,却同样失意于斯。推杯换盏往来之下,桌子上衡水老白干的瓶子逐渐多了起来,酒,自然是用饮的,只不是品,既无纹着细纹的青花盏,亦无晶莹温润的白玉杯,仅只最普通不过的粗陶碗而已,酒的滋味,已近70度的白酒,自无茅台般悠长的醇香,仰头一碗下去,已是一条火辣烧在心头,在那样的夜里,混着灼人的夜风,愈发将心绪燃烧起来。菜亦无多,小半盆盐渍的花生,大片切的牛肉,外带一锅热腾腾的土豆炖肉。
酒桌上谈资无他,唯不可捉摸的女人。细细翻来,每个人自有每个人自己的故事,随着酒越喝越多,细节越来越模糊起来,只情绪越来越激愤,具体说过些什么,听过些什么,已然模糊起来,或是激越下的感慨,或是掷杯后的长叹,只明白,男儿未必不痴情。
同饮者,一为饭馆的老板,一为曾经一起小酌的半个老乡,桌子上的老白干瓶子终于见底第6个,便散了,饭馆的老板已是倒头在桌子边上,老板那滴酒不沾的儿子与我,搀着已经不自知的半个老乡,一边给他的女朋友打着电话询问地址,一边走着,行至他家楼下,艰难地扶至二楼,已然无法继续,矣手松时,半个老乡已摊于地,不复醒。后话已是不知,只因我亦坐于台阶上,昏昏然。头脑其实分外明白,只无法自控,忽然可笑起酒后吐真言来,也许不过借酒为胆或故意借之为虚吧。
再之后,只记得醒过,只记得回到家,再以后的,便是一天的头痛欲裂……
酒,也许只有不停的在醉的状态里,才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吧,终于理解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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