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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月传说——第六章—第十章
时间: 2006/2/9 0:00:00  来源:10406号会员  浏览:1447次  评论:0条   我要写日记
 

 

第六章 住院

   思思温柔地把水端到我嘴边,右手轻轻地支起我的头,喂我喝了两口,接着说:“医生说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,叔叔阿姨和我妈就放心了,他们去上班了,叫我在这照顾你。还有,你刚醒,不能喝太多的水,你都昏迷了三天了,还有,医生说你,说你走了,我不相信,我说你一定会醒来陪我玩的,我就知道。不过你那时候真的好吓人啊,脸色好苍白,心跳都停了,我真的好害怕!怕你真的不会再醒过来了。”说到这里拍了一下胸口,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,然后“嘻嘻”一笑:“我就知道我们逐哥哥是蟑螂命,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。”

    我有点苦笑不得,这是夸我还是损我?不过我知道她一直都在陪着我,心里还是很感激的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吃了一惊,忙问思思:“我昏迷了3天了吗?现在收假了,你怎么不去学校?”

    思思回答我说:“我请了假了的,我成绩还不错,不上几天的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还有,我帮你向学校请假了,你就安心养伤吧,什么也别管了,有什么事伤好再说。你救了的那个小孩子他爸妈也带他来过几次,坐了一下看见你没醒也走了,叫我看见你醒后打电话给她,他们要谢谢你救了她儿子。还有那个司机一点都不负责,撞了你就跑了,哼!”

    我想了一下,虽然思思成绩好,但是太久不上课毕竟不好,我这全身的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全好,我劝她回去上课,她执意不听我的,说要陪着我解闷,照顾我。僵持不下,最后我想了个折衷的方法,我叫她每天的中午和下午下课时间再来看一下我,磨了半天,思思不太情愿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傍晚时候,思思回家吃饭去了。医生知道我醒过来也过来了一趟,帮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,特别是脑袋,听说那时候撞到头了,还有一点点脑震荡的迹象。不过最后没发现什么大问题,嘴里嘟嚷着:“这小子命可真大,这都能活过来。”好象我死掉才是应该的,免得令他对自己判断力产生怀疑。

    我现在还不能吃固体食物,就打点滴,也不用吃饭。爸妈和阿姨(思思妈)没多久也来看我了,应该是刚下班听思思说我醒过来了,提了一堆营养品和水果,还妈看到我这全身绷带的样子忍不住眼睛又红了,心疼我受苦,不过他们听医院说了我是救小孩受的伤,很为我感到自豪。最后爸妈叫我注意身体,安心养伤就走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的时候,意外地张可来看我了,提着一篮子的水果。我还在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,转念一想估计是问思思的,思思也知道他和我是同桌就告诉他了。这小子刚进门看见满身绷带的我也吓了一大跳,站在门口上下左右盯了我半天,就差没用放大镜在我身上观察了,不像是来探病,倒像是来逛动物园的。

    最后终于辨认出我,几步走过来,把水果放在桌子上,和往常打招呼一样一掌打在我肩膀上,粗声粗气地说:“哥们,受伤了也不告诉我一声,让我过来看一下,太不够意思了!幸好我聪明,问你那个思思妹妹。”说完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显然对自己的智慧很得意。我痛得眦牙裂齿的,这小子对朋友是很好,热心又讲义气,就是人实在是太大大咧咧了,出手也不知轻重,当我是铁打的,我现在的情况,碰碰说不定就要四分五裂了。

    他也发现我痛得脸都变形了,有点歉意地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哎啊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伤的那么重!”我现在这伤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不轻,这小子头脑不知道是不是木头做的。我笑着骂他:“你以为我不想告诉你啊?我都昏迷了三天了,昨天刚刚醒过来,差点就要麻烦你清明来帮我除草了。”

    张可伸了伸舌头说:“有没有这么严重?”接着又大呼小叫的:“哎啊,许逐你也懂得开玩笑了?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”完全无视这里是医院。不过我以前的确是个很木讷的人,也不知道怎么会和张可这种活泼外向的人混一起的,而且成了好哥们。我想自己是不是因为重回到这个世界,重新见到亲人朋友,实在太高兴,居然懂得开玩笑了。张可在这和我说笑了一会,然后也回学校去了,说有空再来看我。

    中午和傍晚思思又过来了,和我聊天。第二天我救那小孩和他爸妈也过来看我了,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。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,他们家三代单传什么的,孩子要有个三长两短的,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。而且坚持要替我负担全部的医疗费用。我也不推辞,我看得出来他们家是有钱人,穿的衣服都是上档次的,买的营养品都是价值不菲。而且来看我的时候院长居然陪同在一起。我做好人的水平毕竟还是有限的,还没高尚到推辞别人帮付医疗费的地步,况且这对我们家是一大笔钱,对他们家说不定只是九牛一毛。

    最后他们还说要写封感谢信给学校,这我倒吓了一跳,忙不迭地拒绝了。我是不太喜欢显眼的人,这样不是要我小命。我还特意叫思思别和别人说,就连张可都不知道,还以为我是不小心出的意外。小孩父母来看了两次之后也没来了,我也没说什么,看得出来他们这样的人都是忙人,整天有事务应酬在身的。能抽空出来看我两次已经很不错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,期间张可也来看过我几次,思思中午傍晚下课时间也过来看一下,爸妈和阿姨不用上班时也来一下,无聊倒是不觉得无聊。不过我有点担心,我这孱弱的身体,又受了这样的伤,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,只怕至少得2个月的,那学校的课就要拖下来太多了,我这成绩拖这么久那可不行,而且那时候期中考试都要错过了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然而过了两星期,我意外地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,只有一点微微的疼痛。我对医生说我感觉不错,想起来活动一下,医生坚决不让,对我说就普通人受这伤也得修养个一个月多才能下床,我这身架这么单薄,一个多月都不行。在我执意坚持之下,最后医生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。

    我站起来随便在病房里踱了两圈,除了因为在床上睡太多腿有点麻木,开始走的有点慢之外,后来就慢慢适应了,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的。医生也啧啧称奇,想不到我身体干干瘦瘦的,恢复能力却这么惊人。这医生在我身上见到的奇怪事太多了,就算等下看到新闻说外星人侵略地球,恐怕也不会觉得意外了。 

第七章 重返学校

   我觉得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打电话回家告诉爸妈说我差不多能出院了,爸妈本来也不相信我好的这么快,但是过来一看我活蹦乱跳的样子也没什么意见了。

    转眼又过了三天,我觉得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,就向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。早上思思过来接我直接回学校了,主治医生倒是对我依依不舍的,他对我身体上的怪事觉得很不理解,恨不得能我拿我去做医学研究。

    我对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是很吃惊的,以前我被蚊子多叮几口,出点血就头昏眼花,要休养个好几天才能恢复的,听医生说那天我有人把我刚送到医院时候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,口和鼻子都流个不停,还有全身在地上檫伤的,成了个大红人。现在出这么多的血居然好的这么快,我也觉得实在是非常意外,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,后来照了好几次镜子,发现还是许逐没错,放下心来,也懒得去深究,反正这是好事,也没什么好追究的。

    回到学校,张可最高兴,可能一个人坐一桌子这么久了也无聊,平时他最喜欢就上下课时候和我吹牛,我住院这么久他没个牛友也真难熬的。

    同学们少不得嘘寒问暖一番,有些稍微熟点的干脆就靠过来,东摸一把,西捏一下,看看瘦了多少。谁知反而摸出点肉感来,我也不知道住院期间是不是休息多了,还是营养品吃多了,身体非但没瘦下去,反而长了点肉。有几个偏瘦的同学看到这情况都很羡慕,胆子大点的跃跃欲试,只是撞车这种事实在太危险,一不小心恐怕就只能和家人朋友梦中相会了,不得已只好放弃尝试。

    张雯也看了我几眼,可能久了不见我,英语没有对手还真有点不习惯。我住院住了差不多半个月,抽屉里乱七八糟地东一张西一张塞了十多张试卷和复习资料,看这放东西的手法用牙齿也想得出来是张可帮我拿的。

    不久上课了,进来的竟然是老古董,我猛地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三了,刚好是物理课,我心里暗叹自己归不逢时。不过拖下来的课多了,终究还是要补上去的,况且现在已经第8周了,期中考试也不远了,心里下定决心咬牙认真听老头讲几节课。

    老头进入战斗状态飞快,一下就在上面讲的口沫横飞。我已经做好受折磨的准备,然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觉得老头讲课讲的很不错,条理很清晰,要点也很明确,重点的详细讲解,有些不太有用的东西基本是几句话带过。除了口中对流严重以致发音不太清晰之外,还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,再次证明了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老话的正确性。

    我为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,不过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,以前我看到物理就头痛得要命,特别是综合题,觉得非常烦琐,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知识很有条理地储存在我脑子里,一道综合题各个知识点之间的关系也很清楚地浮现在我脑子里,各个知识点的分工,作用以及应用条件,范围都很明确,没有以前那种乱成一团丝的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我听得很投入,张可在旁边闲极无聊,想找我说话,以前我们物理课每节基本都要低声聊下天的。一转头过来发现的坐的直直的盯着黑板,以为我又开始神游了,刚想拍醒我免得重韬覆辙。忽然发现我眼珠子是在转动的,他和我混得多,通过这迹象可以判断我灵魂还在身体之中,没有外出游历。这种现象实在极为罕见,张可不由大吃一惊,怀疑我脑子是不是被车撞坏了,竟然老古董的课也听得津津有味的。

    一节课45分钟,以前感觉上内容好象很多,现在想想其实说来说去也不过那么几个要点,我拿出个笔记本,随便记了一下这节的重点和一些容易出错的东西,张可看见我做物理笔记,脸上神色更加古怪了,心里初步结论是我的确是脑震荡了,至于有多严重,还要观察一段时间,才能下定论。

    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,我从来没觉得物理课原来也是这样容易过的,感觉还有点意犹未尽。我有种很清晰的感觉,这节课的东西我已经完全掌握了,随便问一下这节课所讲的内容,我都有信心轻易回答出来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条理清晰,所以记忆起来也容易,像是烙在脑子里一样。心情一好之下,对老头的印象也大为改观,觉得他还是一位很不错的老师的。刚好他这节讲的是上一章的总结,囊括的内容比较多,我也想不通这么多的内容我是如何一下消化掉的,以前就一节物理课就要弄得我好几天消化不良。

    我从抽屉里拿出张可帮我拿的上一章的物理复习题,理论结合实践印证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完全明白了。浏览一遍下来,发现刚教完这章都没什么大问题,就有些知识是前几章的因以前学得不好有点不大明白,不过以后复习一下前面的再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节课依次是数学,化学,英语课,我脑子思路依然很清晰,很轻松地搞定了,数学和化学和以前相比听课的质量大大提高,我惊讶之余也暗暗欣喜,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不过可以确定的这不是坏事。至于英语,听不听都没什么问题,初中的英语对我已经没什么挑战性了。

    上午课上完了,我仍然继续留在教室,拖下的课太多了,而且还有两个星期多一点就要期中考试了,不抓紧点就完蛋了。平时随便挥霍时间,现在有点“时间到用时方恨少”的味道了。

    张可一反常态,居然没有踏着下课铃声飞出教室,陪我在教室看书。我翻出物理书和上章的复习资料,翻书翻到今天不懂的部分,看了一遍下来,感觉没想象中难,还是比较基础的东西,搞不懂以前怎么就学不会。看完后,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,再不走的话饭堂就没饭打了。

    站起来看看教室没剩下几个人了,张雯还在,心里很佩服她,人这么聪明,成绩又那么好,还是那么用功。张雯看到我们也觉得很奇怪,按惯例我们都是一大早就溜了的,转念一想我住院这么久抓紧点时间也释然了。

    和张可一起到饭堂打了饭,好久没在学校吃过饭了,心里还真有点想念,虽然味道并不怎么样。张可通过我整个上午目不斜视的极度异常表现,已经断定我是重度脑震荡,非药石能治,一边吃饭一边摇头叹息着,好像我认真学习是脑筋不正常,像他那样整天无所事事的反而是理所当然的那样。不过他的确有无所事事的资本,他是练体育的,有一副好身材,基础的体育项目都不错,而且球打得也很好,是学校里篮球队队长,练体育的文化分用不了多高,以他这实力,考上我们市的重点高中——冰际高中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了。

    我也懒得理他,吃完饭躺到床上,想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,那种头脑异常清晰的感觉真的很好,我很害怕这只是昙花一现,说不定一觉醒来,就会像西游记的老猪一样被打回原形,紧张得不敢睡觉。不过以前一天从没试过用脑如此之多的,的确是累了,后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。 

第八章 长跑考试

   不知不觉起床铃响了,我醒了过来,立刻在脑子里回放一遍今天学过的东西,还好,都记得很牢,感觉头脑还是很好用,心里一块大石放下来。

    洗漱过后,我换上运动服。今天下午上的是体育课,下午考长跑,体育课考试一般要比期中考试要早一两周的。我有点愁眉苦脸,要知道平时我身体就差,每次考完长跑之后都会有一两天感觉身体不适。再加上是刚刚伤愈,身体出了那么多血,有点虚弱是难免的了。

    张可见我愁容满面,拍拍我肩膀安慰我:“不用怕,还有我在嘛!”其实我也知道他也帮不了我什么,能做的无非是每次我考完趴下后,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回宿舍而已。

    我苦笑着对他说:“那就麻烦你拉!”张可拍拍胸膛说:“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。”说完做出一个扛的姿势。惹的我也哈哈大笑,心里也放松了点。

    到了运动场,老师叫我们集队。我们的体育老师醒黄,长的比张可还要粗壮,浓眉大眼,皮肤黝黑黝黑的,现在穿的是篮球服,可以看到手臂和小腿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贲起,充满爆炸性的力量。我羡慕得不得了,看看自己身上,也有不少贲起的地方,可惜都是骨头。

    听说他还会散打,有一次有个小偷到学校来偷东西,被人发现了,一个劲的跑,可惜祖上积德少,碰上黄老师,一下被追上了。那小偷狗急跳墙,拿出一把水果刀来, 黄老师也不害怕,三下两下把小偷放倒在地上,后来听说没送到警察局,倒是直接送到医院去了。

    他人很好的,对我们不严厉,知道我身体不好,对我的要求也相对放宽一点。心也细,和身体不成比例。我个子在班上比较矮,在男生这边是站前排,他一眼就看到我,问我说:“许逐,你刚从医院回来。要是身体还没恢复,就不要勉强了,等以后再抽个时间我给你补上。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,再等也得在期中考试前考完的,我考完身体都要有段时间不舒服的,到时候时间紧迫,只怕会影响复习。于是回答说:“老师,不用了,我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,现在就和大家一起考吧。” 黄老师点点头,又叮嘱了一句:“等下你要是觉得跑不下去就不要勉强啊,伤了身体可不好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答应了,接着黄老师带我们做准备运动。照例还是女生先跑,跑的是1000米,也就是体育场的一圈,而我们男生是1500米,一圈半。

    女生依次站好位置,一声枪响之下,一窝蜂跑了出去,跑到运动场另一边时候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身影,而最前面遥遥领先那个女生看身材就知道是张雯,班上少有人像她如此高而且这么匀称的。

    张雯一直跑最前面,轻轻松松第一个跑回起跑线。刚跑完的脸红朴朴的,小巧的鼻子上挂着几颗晶莹的小汗珠,小嘴一张一合的微微喘着气,胸膛也因为呼吸的关系在轻轻的起伏。整个人显出一种健康活泼的气质。她真的是很漂亮,我在心里在惊叹。

    张雯的目光这时候刚好也向我飘过来,和我的目光在空中相撞,我毫不退缩地和她对视着。僵持了一下,最后是张雯脸有点红地把头转到一边去,心里暗暗觉得奇怪:“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的,竟然敢这样看我,平时我看到他的时候他都会脸红的”。

    张雯在学校里可以说是光芒四射,学校里的男生在他面前多少有点自惭形秽,不敢和她对视。我自己也大吃一惊,以前我在张雯面前也有自卑的感觉,刚才她看过来的时候,我习惯性地想转过头去避开,那时候心里突然涌出一种不服输的念头,硬是挺直了身体,不甘示弱地和她对视着。而且我看她的时候虽然也觉得她还是很漂亮,但是已经不是以前那种令我头昏目眩的惊艳了,更多的是欣赏,心里没有一丝的杂念。

    我发现自从在医院回来之后,自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学习变得积极,从上午上课就看得出来,听课很认真,还会做笔记,这对我说是不可思议的。

    做事也变得主动坚决,竟然会利用中午的时间来补上以前拉下的东西,以前的我不是火烧眉毛也不会这样做。考虑事情也周密了许多,黄老师叫我以后再考长跑的时候我会考虑对期中考试的影响。

    人也变得自信多了,不管别人怎么看,以前的我内心里是很有点自卑感的,长跑本来是我最害怕的,因为每次我都是跑最后,而且和第倒数第二个还有很大的差距,甚至成绩还比不上有些女生。在全班女生特别是张雯的面前,我觉得特别丢脸。今天黄老师提出让我以后单独补上,这对我本来是个好机会,那时候跑得再慢也没人看得到,但是我却拒绝了这样的机会。

    正诧异于自己身上的变化之时,其他的女生也陆陆续续到终点了,全都在大口喘气,有几个的淑女风度已经停止工作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其实刚激烈运动过后立刻停止是不好的,不过看她们那架势就拿枪指着也不会再站起来了。班上这些女生家里全都是市区的,平时父母当宝一样疼着,娇生惯养大的,在家里也不用做什么重活,都是些温室长大的花朵,现在要跑1000米也难为她们了。不过我也顾不上同情她们,等下就要轮到我了,她们至少还能用“坐”的,而我跑完基本上都是用“倒”的。

    黄老师鸣枪之后,我紧跟着其他同学跑了出去,一直跑了50米,通常跑了这么远我就开始后力不继,开始减速,不然就跑不完全程了。不过奇怪的是今天没有像以前那样,我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累,没有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,于是我维持这个速度不变,跟在中间。

    张可依然是遥遥领先,1500米这种距离对他这种体育尖子来说是易如反掌,和吃顿早餐差不多。我一直不紧不慢地保持速度在队伍中间一直跑到1200米左右。这时候我也感觉很累了,但是也是和其他人差不多,不过我以前受的苦可比他们要多得多,以前我长跑感觉像炼狱一样,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烈日下暴晒。现在虽然也累,不过相比之下已经是小儿科了。

    其实平时人再累的时候身体里残留的力气还是不少的,只是由于感觉太累会对自己自我催眠:“我很累了,我已经没有力气了。”这样脑神经不自觉地将这个命令发给身体,身体自然地做出反应,这样人就会感觉真的是没有力气了。有时候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,经常能做出一些超越极限,平时做不到的事,那时候才可以发现人的潜在力量是多么巨大。

    我现在的情况有点像平时挑惯了150斤重东西的人,突然换成了100斤,虽然还是很重,但是感觉上是轻松很多的。因此我很容易就克服了心理障碍,别人这时候都在减速,我却慢慢开始加速了,最后跑到终点,我竟然是第十二个,我们班有52个人,女生22个,男生30个,我这个成绩算不错了。虽然我现在也喘得像头牛一样,但至少还能站着,不会像往常那样一到终点就倒下,然后张可把我扶回去。我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,我欣喜若狂,要不是人多,我真想仰天大喊发泄一下内心的兴奋和多年的郁闷心情。

    张可早就跑到了终点了,我这么快就跑到了,他也非常吃惊,看看我还没什么事,不过也只以为我是住院修养后精力比较充沛,过来搭上我肩膀,开玩笑地说:“许逐,行啊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?住院吃了什么东西了?回头我也去买点。”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,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,我吃的营养品对身体尽管有点作用,然而要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体质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女生那边也在议论纷纷,听说因为我跑步跑的慢,她们中有人暗地叫我“蜗牛”的,现在蜗牛进化成马,有点难以理解,不过随后想法和张可的大同小异。

    只有张雯感触较深,先是刚才我和她对视的事,我的目光很锐利,眼神也很坚定,和平时那躲躲闪闪,畏首畏尾的截然不同,就连她这么心高气傲的人竟然都受不了,加上现在我长跑的表现。她作为女人锐利的直觉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。 

第九章 出气

    据西方神话传说,上帝刚造人时候,人类是近乎完美的生物,拥有超凡的智慧和强壮的身体,甚至还有些拥有特殊的能力。但很快上帝发现,由于人类拥有超凡的智慧和强大的力量,他们的发展异常迅猛,而且人类骨子里埋藏着争强好斗的天性,当他们发展到足够强大之后,破坏力是非常惊人的。这样下去,用不了多久,人类就会毁灭这世界上其他的物种,然后,人类内部的斗争将会让他们自己在世界上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于是上帝封锁了人类脑子里绝大部分的脑域,包括掌管身体素质和特殊能力的部分,只剩下一小部分可以使用,这样人类才能缓慢地生存发展下去,不至于过早灭亡。而被封锁的那部分脑域被称为“上帝禁区”,意思是上帝亲自禁止的区域。

    当然这只是传说,实际没人知道是否如此,但是根据现代科学研究表明:人类的能利用的脑域的确是极少的一部分,一个人终其一生,也只能使用脑细胞的很少一部分。至于这是人类天生的缺陷还是上帝的禁制,就无从得知了。

    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脑域开发得比较多的人,都是聪明的人,而且有些人很强壮,甚至有些会气功,特异功能之类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能力。

    我小时候就是脑域开发的比较多的人之中的一个,不幸的是,5岁的那场病差点毁了我,那次高烧让我脑子里一部分的脑细胞坏死,还有一部分处于休眠状态。此后我就变成一个平庸无奇的人,甚至还比不上一般的人。

    大脑里还有一个特殊的相对独立的区域,专门掌管人类的本能反应和习惯,像一个小型的存储器,其中也包括一些对这人特别难忘的事。从小到大人类的脑域是慢慢开发的,但是这个区域人类一出生下来就是比较完善了的,所以小孩刚生下来什么也不懂,但是饿了要吃东西,痛了会哭这种本能反应还是懂的。人类学会语言之后,语言也成了本能反应,有些人脑细胞被破坏发疯了,但是还是会说话,就是这个原因。所以我各科都不行,但是英语还是特别的好,因为我小时候英语好,而且说得多。

    小时候那次高烧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,而不久前的那场车祸是我人生的另外一个转折点,在我即将死去的那时,我的求生信念非常强烈,那种强大的精神力竟然唤醒了休眠的脑细胞,而且还开拓了一片新的脑域。这让我的智力得到质的飞跃,身体,精神和性格也随之慢慢地改变,我现在的性格转变趋势像我小时候,聪明,主动,大胆,冷静,这是小时候休眠,现在苏醒的那部分脑细胞影响的,不过那时候记忆部分的一些脑细胞已经坏死,所以我的记忆再也恢复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原因我是不知道的,我只知道和那场车祸有关,除此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可以改变我。我现在有点感激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和那个莽撞的司机了。要不是这样,我现在还在堕落着混日子。

    两节体育课上完之后,还有一节语文课。上完回到宿舍,体育课时候一身汗黏糊糊的好难受,我把毛巾搭到肩头,拿着衣服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去洗澡,宿舍的条件不好,每层只有一个共用的卫生间。受伤之后我身体伤处不能碰到水,半个月没洗澡,加上是夏天,现在把我丢到咸鱼堆里想再找出来有点困难了,身上散发出浓郁的“芳香”,为宿舍的混合气味再添上一笔,还有张可这小子是练体育的,在家都是用洗衣机洗,在学校懒得要命,训练穿的衣服鞋子袜子从来不洗,散乱地堆在宿舍里,等周末打包回去孝敬父母,更是臭味逼人。平时来我们宿舍做客的同学甚少,他是居功之伟,我看我们宿舍也可以称霸这栋楼的了。

    来到卫生间,里面人已经很多人了,冰际市的夏天热得要命,风又少,在宿舍大家都是脱剩一条内裤,有些胖点的恨不得脱层皮下来,卫生间里面只有3个洗澡间,人一多就解决不了问题了。

    外面还有6个水龙头是让洗衣服的,不过让人喧宾夺主,代替了衣服的位置了,很多人脱掉衣服就在洗衣服的地方洗澡。反正大家都是男人,该有的大家都有,没有的东西也没谁多长出来,因此没有什么好害羞的。

    现在里面那三个洗澡间早就有人了,我脱了衣服,只留一条内裤,就在外面洗。我看一下身上,很意外竟然没有发现伤疤,听说车祸当时我在地上滑行了7,8米,身上的外伤很重,我想就以后伤好身上也要留下不少纪念品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发现担心是多余的,身上只有一条条淡淡的红痕,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,我现在的恢复能力还真是惊人,我对自己身上的怪事现在也有点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张可也过来了,哇哇叫着热死了,一来就抢过我手中的一桶水当头冲下,嘴里含糊不清反复说着一个字:“爽!”,爽过后想参观我身上的纪念品,找了半天没发现,惊讶得嘴合不拢来:“许逐,你是有点难以琢磨了,不过可惜,身上要有几条伤痕就好了,可以增加一点你的男子汉气概。”我笑着说:“这伤可是在身体里面的,我没事脱衣服给别人看我的男子汉气概不成?”

    晚上是三节自习课,除了特殊原因,一般没老师来上课。我依然是复习一下住院拖下的一些功课,我现在对自己是越来越有信心了,那种知识分门别类地储存在脑子里的感觉是太奇妙,由不得我对自己没信心。

    专心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,三节自习课很快过去,回到宿舍,躺在床上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放一遍今天学到的东西,这是巩固知识最好的办法,然后迷迷糊糊地找周公他老人家下棋了,重回学校的第一天就这样愉快充实地度过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我仍然抓紧时间,脑子再聪明,没时间往里面塞东西还是不行的。如果说脑域开发前我大脑像一个小水池,那现在就像被扩大成一个小池塘那样。容量变大了,相当于能储存的水多了,但是里面的水的体积还是不变的。

    上课时候我发现一节课45分钟都认真听老师从头到尾讲完已经没必要了,讲的内容不多的时候我一下就能抓住主要的东西,并领会它,其实一节课的东西并不多,说来说去,反反复复都是围绕着几个要点来讲,这是一个消化的过程。而我现在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强了,再在上面花太多的时间也没什么大用。当我发现我把要点搞清楚之后,就把精力放到拖下的功课上了。

    掌握老师课堂上的东西,然后余下的时间补习拖下的功课,白天7节课就这样度过,吃完饭到教室上晚自习,我拿各科复习题做了一下,理论还是要和实际相结合的,这是前辈的至理名言,光说不练可不行。

    两节课下来,除了语文,其他四科全都做了一份,速度够快的,也没什么问题,实践证明了理论是正确的。第二节下课之后,天空忽然乌云翻滚,还不时夹杂着几道闪电,夏天的天气是说变就变,看样子快要下雨了。

    教室里的空气变得很沉闷,我到走廊上和张可纳凉聊天,我现在上课都是专心听课看书,课间时间有时候都不放过,把张可闷得不得了,现在得了机会,拖着我是大吹特吹。这时我看见吴丽丽那个小辣椒也过我们班这边来找张雯了。

    这吴丽丽虽然凶了点,不过还真的是很漂亮的,一头柔顺短发在风中飘扬,眼睛大而圆,骄傲和自信很自然地流露出来,厚厚的嘴唇紧抿着,让人很容易看出主人那坚毅的个性,皮肤是一种健康的黑色,配合她的个性反而更显出她特有的一种野性美,现在她上身很随便地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,配上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,和四周的夜色相得益彰,整个人隐隐约约地像要融进黑暗中一般,这时候我甚至怀疑这是黑夜中的女神,她给人一种不可捉摸的神秘感,好像就在眼前,但伸出手去却可能什么都触摸不到。

    突然“女神”对我一瞪眼,一下子把我瞪回现实之中,可能好久没看见我了,吴丽丽连瞪了好几眼,平时她瞪惯我了,我住院两周可能她都不习惯了,一下把我住院这段时间没瞪的一下给补上了,看来她对我的印象还没改观。

    不过我这弱小的身体被一辆大卡车撞上,竟然没得道飞升,过了两周多点就鲜蹦活跳地回学校还是让她很纳闷的,心想这小子命还真够大的。张可看见吴丽丽也打了个招呼,平时他们是一起练体育的,虽然不熟,但是见的多,也算认识的人了。不过吴丽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,厌屋及乌,对张可也是爱理不理的。

    张雯看到吴丽丽,也从教室里面走出来了,吴丽丽看见张雯,硬是由瞪眼强行立刻转变成笑脸,拉着张雯的手趴在走廊栏杆上小声谈笑着。表情转变之快,就连这夏天的天气也要甘拜下风。

    我心里有点气不过,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说:“哎啊张可,这夏天的天气变得可真快啊,就像有些人的脸色一样。”张可心神领会,也在旁边怪声怪气地回应:“是啊是啊,咋就变得这么快呢?”

    吴丽丽也不是那种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的人,在那边听见了,也明白我们是说她,登时大怒:“你们两个说什么?”

    我笑着说:“也没说什么,不过谈论下天气而已,和吴大小姐你可没什么关系吧?”

    吴丽丽想不到我词锋也会变得这么犀利,和我平时老老实实的样子实在相差甚远,一时反应不过来,指着我,涨红了脸什么也说不出来,张雯在旁边小声劝着她。

    我“哈哈”笑了几声,也不理她,和张可扬长回教室去了。不过不知道吴丽丽以后会怎么会怎么“报答”我。张可倒是很佩服我,竖着大拇指夸我:“许逐,你可真厉害啊,平时那小辣椒老是看不起我们哥俩,现在真他奶奶的出了口鸟气。”体育生大都是直性子的人,说的脏话甚粗,不过水平够高,把动植物和人都给用上了。 

第十章 暴雨之夜

   第三节刚上课时候,班主任过来找我了,无非是叮嘱一下我住院这么久,现在回来要抓紧时间好好学习之类的话,虽然我只是班上一个普通学生,不过老师还是要表示一下关心,尽一下老师的义务的。

    得到我保证后,班主任就有事走了,走之前还叫我注意一下身体,不能耽搁学习但是也不能太过劳累了,免得承受不起,我身体之差还真是班上有名的,班上老师都知道,说不定已经通过某些同学的嘴巴传到他们的三姑六婆那去了。

    不过我知道现在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了,以前我要是连续一个上午专心看书的话,眼前就要眼冒金星了,现在已经两天下来了,还看不到这种宇宙奇观,昨天下午时候还考了长跑,现在还是感觉精力充沛得很,从来都没有这么痛快过。

    天色越来越黑,狂风越来越猛烈,第三节晚自习还没下课,暴雨就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了,下课后依然没有停,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。

    我和张可走到楼下,我皱了皱眉头对张可说:“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得下。”张可哈哈大笑说:“这简单,冲回去不就得了。”

    我豪兴大发,以前身体不好,小雨也不敢淋一下,生怕会生病,现在是暴雨,很想尝一下那种在雨中狂奔的滋味。我和张可对看一眼,异口同声地说:“冲!”然后两条身影飞奔了出去。

    这场雨下的可真够大的,狂风夹杂着豆子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打到我脸上,眼睛都快睁不开来,透过雨幕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张可在前面的身影。

    我的头发很快就湿透了,雨水顺着头发,眉毛,脖子流下来,流到身上,随后衣服不能幸免,粘在身上湿湖糊的。不过我没有觉得难受,相反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,可能是因为从来没在暴雨中淋过,可能是因为长久以来的压抑需要发泄出来,也可能是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让我莫名惊喜,总之都需要一种途径宣泄出来。

    男生宿舍离教学楼不是很远,跑几分钟就到了,到了宿舍楼,我还是很兴奋,感觉每个细胞都在很活跃地在跳动。回到宿舍,发现除了我和张可外,里面已经坐着几个湿淋淋的“落汤鸡”,原来这种疯狂的举动并不止我们而已,大家互相看着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我把湿衣服换了下来,要是感冒或者是发烧了可不是闹着玩的,现在离期中考试已经两周不到了,时间可是很宝贵的,特别是对那些“临急抱佛脚”的人来说,更加是一刻千金,和春宵等价。要是弄个小病出来就要损失惨重了。

    我把湿衣服丢到桶里,看看外面,雨还是没有小的趋势,天空中是电闪雷鸣的很吓人,狂风肆虐,把树叶吹得哗啦哗啦地响。

    我突然想起来思思可能还在教室没走,这小丫头学习挺勤奋的,每天晚上都要到教室快熄灯了才走。心里有点担心她,拿起两把雨伞,就往教学楼走去。

    到了思思教室,她果然还没走,在那埋头看书,教室也没剩下几个人了。我在外面喊了她一声,思思抬起头,看见是我,高兴地跑了出来。我逗她说:“怎么还没走啊?在教室和老鼠蟑螂睡觉?”

    思思挽着我的手开心地说:“我在等逐哥哥你来接我呢,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我心里暗叫惭愧,差一点就忘记她了。送她到楼下,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是两条不同的校道,教学楼在中间。思思说晚了,说在这里叫我不用送了,学校里还是很安全的,我也很放心让她自己回去了。

    目送着她走远,自己也该回宿舍了,现在教学楼和路上都几乎没人行走了,只有路灯还在雨中发出凄迷的白光。在迷蒙的灯光中,忽然我发现教学楼下面还孤零零地站着个女生。

    我走近一看,竟然是张雯,脸色很苍白地在那发抖,她平时是一个自信的人,遇事从不慌乱,我我第一次看见她这种神情。张雯和思思一样,都是看书看到差不多熄灯才走的。

    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以前对张雯那种强烈的爱慕之意了,不过作为一个男人,看到一个女生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不能含糊的。我快步走上前问:“张雯,没伞吗?”心里忍着再洗一套湿衣服的痛,手上却很痛快地把我的伞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时候忽然雷光一闪,将周围照得一片雪白,犹如白昼一般,周围景物清晰可见,接着“轰隆”的一声巨响,一个响雷在教学楼上方炸了开来,教学楼似乎都在震动,张雯吓得“哇”的一声躲到我怀里,我有点尴尬,手不知道放哪里才好,抱住她不行,推开好像也不太好,只好定在了空中。

    好在张雯很快也发现了尴尬之处,连忙退开两步,不过脸色煞白,胸膛在激烈起伏,显然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。她低下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:“许逐,你能送我回宿舍一下吗?我从小就很怕打雷的,现在我,我真的好害怕!”

    我很爽快地回答:“行!”这种情况之下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样可怜地求我,我要是不答应的话就真要到医院再次鉴定一下自己是不是个男人了。

    我撑着伞走在校道上,张雯不好意思太靠近我,我这伞本来就不大,现在她又离我一小段距离,再加上有时候两人步调不是一致,就难免有人要挨淋了。我只好悄悄地把伞往她那边移了一下,没办法,挨淋的自然是我了,原因还是只有一个:我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张雯也是聪明细心之人,走了一段路之后就发现了这种情况,是我送她回去的,还要我挨淋,心里很过意不去,这时候路上也没别人了,张雯咬咬牙拉下脸来,左手轻轻地扯着我右手衣袖,这样就拉近了我们距离,也不会因为步调不一致让其中一个人挨淋雨,可惜这时候光线太昏暗,不然我可以看见张雯脸上红红的。

    一路上我们都默默走路,谁也没有说话,天上依然电闪雷鸣,狂风呼啸,这把小小的伞下却很安静。女人通常都是沉不住气的,张雯也不能例外,最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了,一开口话题竟然就是小辣椒:“许逐,你别生丽丽的气好吗?你别看她那么对你那么凶,其实她心地很好的,还经常悄悄捐钱给那些失学儿童和灾区人民的,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对你特别有意见,我会好好劝劝她的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想:“劝有个屁用,我也没什么地方冒犯她大小姐,而是她看不起我,和她这种人只能讲实力,不能讲道理。现在我身体好了,改天多锻炼锻炼,在运动场上给她个下马威,让她叫我许哥哥都行。”

    不过想归想,嘴上还是没说出来,我也没想到吴丽丽还这么有同情心,对她印象也大为改观,只是想不通这同情心怎么就没对我这弱者表现出来。我笑了笑说:“我倒没什么,今天我那么说她,她不生我气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张雯奇怪地问我:“许逐,你从医院回来好象改变了很多呀,我发现你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对此我自己也解释不了,只好开玩笑说:“是不是运气好了?一回来就能和个漂亮的女孩在一把伞下一起走路。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连自己都不相信是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,在初中来说,这样的话算是比较出轨的,心想张雯只怕要拂袖而去了。

    意外地张雯没有生气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“许逐,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样子,谁知道是这么油嘴滑舌的,你今天可真够厉害的,把丽丽说得话也说不出来,平时她可是挺机关枪,和别人吵架从来没吃过亏的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暗笑,这吴丽丽总是和些武器联系在一起,炸弹,机关枪,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。千万别要是导弹才好,我那么得罪她,不把我给炸平了。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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